【记录】你们是怎样看待权利和义务的?

  权利就是自己依照法律应得得利益,与权力不同,权利不完全是保证我们得到什么,有时也保证我们不想得到的就不得到,就比如公民有信教和不信教的权利,有信这个教或那个教的权利。

  义分为法律义和道德义,法律义我们应该依法遵守,强制执行,比如服兵役,道德义应该根据自身情况履行或不履行,比如尊老爱幼,但当老人或孩对他人进行人身攻击,我就不会履行道德义。

  尊重他人的权利,保障自己的权利,履行自己应尽的法律义,选择正确的道德义去履行,同时监督他人的法律义,对他人的道德义不做过多评价

  权利义相对应。

  1如果我付出了义,我就能要求对应的权利,不给的话,态度参见下图

  2如果我享受了权利,那么别人要求我承担响应义的时候我不会拒绝。如果我拒绝,那么我接受对方用上图的态度diss我,甚至拿回那项权利。

  如果我表述得太抽象,我可以举个栗子,不能吃的那种。

  我是男生,假定我有一个女朋友实际上并没有。

  作为男朋友,我有权利要求我的女友对我们的感情忠诚,在我要求这项权利的时候,我会自觉的对这段感情忠诚。

  如果我出轨了,那么我就没有立场在要求我的女友对感情忠诚。

  我认同我的女友对我有同样的权利和义。

  不主动要求无义的权利,不主动承担无权利的义。

  如果要我承担无权利的义,请在其他方面对我付出的义进行赎买。如果我要求了无义的权利,我会主动在其他方面进行赎买。不过这就是交易了,价钱要慢慢谈。

  义既代表付出,权利则是得到吧。如果没有强调义,哪的权利?一个为因,一个为果!有因才有果。

  权利可以做的事以及可以不做的事可为模式

  义必须做的事以及禁止做的事应为模式勿为模式

  权利即选择,义即强制。

  桌子上有桃,你可以选择吃与不吃,吃一个或者两个,切开吃还是煮着吃,给父母吃还是给朋友吃,卖了或者抵押担保给别人,加工成艺术品或剁了喂狗,这是权利;

  但你不能用桃砸人,偷抢吃别人的桃,不能卖烂桃毒桃以及无证售桃,同时买桃必须付钱,卖桃必须缴税,种桃必须报批,这是义。

  权利实际上是义的反面,即你的权利是建立在他人的义上。比如卖桃缴税,收税的是政府,你缴税的义就是政府收税的权利;你买商家的桃,商家收钱的权利就是你的义。没有义就没有权利。

  修改部分看法。

  现在学术界分析问题更喜欢用纵向和横向两个维度加一个时间轴进行分析。

  权利从纵向角度看有大有,大的权利掌控的权利。

  从横向角度看有粗有细,一些权利有多个分支,一些权利有较少的分支。

  而从时间轴上看,整个权利是在不断扩张和不断细化的。

  同样的,义和权利是等价的,权利越大,义也越大。

  后浪之所以比前浪活的累,根本原因就在于后浪所在的世界背负的义更重更细。现代社会的法律体系越完善越复杂,消耗的能量就越多越大。

  这就好比后浪的大脑CPU晶体管数量在增多,后浪的能力比前浪也更强,但同样的后浪的能量消耗会更快。而后浪的大脑CPU虽然升级了,但是后浪的电源也就是身体素质反而越越差了,后浪的系统也升级了,而且后浪的系统要处理的任也多了。更何况有的后浪CPU依然没有升级,系统也没有升级,但是运行的APP却多了数倍。

  虽然权利和义在总量上相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背负了多少权利就享有多少义。

  典型的如奴隶制社会,奴隶背负的义很重,但奴隶却连做人的权利都没有。而奴隶做人的权利实际上已经转嫁到了非奴隶的人身上。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权利不会凭空消失,只会相互转化。那些非奴隶的人对于奴隶说已经不是普通的人,而是神,是主人,是特权阶级。那些付出巨大努力的奴隶应该享有的劳动成果被奴隶主无偿占有。

  一个社会是否公正义就是看权利与义是否对等。哪怕是现代社会,做到权利与义的对等也是困难的。因为人与人并不等。

  古代社会,钱不是分类的主体,血缘和身份才是。嫡长子和庶出的差距比人和狗差距都大。

  而现代社会,血缘和身份在淡化,钱成了世界的主宰。富人和穷人的差距比人和单细胞生物的差距都大。

  法理学上讲,权利和义的分类有五种

  ①根据宪法与普通法律规定的不同,分为基本权利义和普通权利义

  基本就是宪法所规定的权利义;

  普通就是宪法以外的法律所规定的权利义。

  ②根据相对应的主体范围,分为绝对权利义和相对权利义

  绝对权利义又称对世权利和对世义,就是指对抗所有除自己以外的不特定法律主体的权利义,比如张三的房屋所有权一经登记可以对抗任何人,任何人不得侵犯张三的房屋; 民法典里的物权担保物权知识权人身权都是绝对权利。

  相对权利义又称对人权利和对人义,是对应特定的法律主体的权利和义。典型的如民法典的民事合同法律关系,债权担保债权等都是相对权利。比如张三和李四签订了买卖合同,买卖合同的效力只约束张三和李四,对张三和李四以外的第三人不生约束效力。

  ③根据权利义主体的性质,分为家集体个人三类权利义

  ④积极义与消极义

  即应为模式和勿为模式

  ⑤积极权利与消极权利

  按照游戏里的主动技能和被动技能理解就可以了。主动技能就是必须自己主动释放才可以发挥作用;被动技能就是天赋技能,只有达到一定条件才可以被动的释放。

  权利和义的相互联系

  ①从结构上看,权利和义二者紧密联系,不可分割。

  ②从数量上看,二者总量是相等的。

  ③从生和发展上看,二者经历了一个从浑然一体到分裂对立再到相对一致的过程。

  ④从价值上看,权利和义代表了不同的法律精神,包括权利本位和义本位。

  权利本位,即权利是目的,义是手段。

  义本位,即义是目的,权利是手段。

  在任何时空里,权利和义都要对等,拿了钱就要办事,收了款就要交货,大家各司其职,社会就会进入超稳定状态,如果任何一个群体发生权利和义失衡,迅速会传导到整个体系,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变革,这事从古今外都是真理,跟制度无关,跟民族无关,跟文化无关。

  而社会群体大概可以分成三层,上层是管理层,间是精英层,底层是老百姓,某种程度上,社会发展史就是上下三层博弈的的历史。而且正常情况下,管理层和老百姓利益一致,导致社会变革的原因往往是精英层了占有太多权利却没有履行业。这个精英层不是一成不变,分封制时代是贵族,郡县制时代是官僚大地主,新时代是资本家。

  咱们今天就从权利义的角度聊聊社会制度的变革。

  我们知道组织能力对一个团体非常重要,一个人管十个人跟玩似的,但是要管100个那就忙不过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分级管理,比如分成10个组,大领导只管十个组长,组内大家自由发挥,组长定期交份子钱就行了,相当于大公司拆成十个公司,这个就是分封制的思路。

  至于谁去管理这些分公司,西方不太一样,我古代一夫多妻,帝王媳妇多,最不缺的就是孩子,所以一般把儿子们派出去当诸侯。欧洲讲究一夫一妻,而且医疗条件也不好,孩子少,所以一般封建的都是跟老王一块打天下的功臣,这些领导派出去盘踞一方的就是最早的贵族。这个群体西方叫法不一样,咱们文章里统一都叫贵族。

  正常情况下,各方权利义对等,这种组织模式也能达成稳态。

  比如贵族虽然独霸一方,可以鱼肉当地老百姓,不过总的说他们是生体,贵族也需要尽义,比如操办地方事,维持地方治安,张罗修路修桥,老百姓有个马高蹬短,贵族也得出面帮忙。摊派下,贵族负责召集会议,一起商量怎么应对。总的说,地方在贵族的带领下非常抱团,形成一个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

  王作为管理层的代表,只要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管好就行,逢年过节再从地方收点土特什么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老百姓给贵族交税或者干脆就依附贵族生存,同时得到贵族提供的公设施和保护,大家各取所需。

  什么时候会失衡呢?

  碰到天灾人祸,需要集力量办大事的时候,比如治理水患,开凿运河修建长城或者和外敌作战,这种事必须出面张罗。

  不过光听名字就知道这都是大工程,既费钱又费人,手里的蛋糕就那么大,只能是找贵族打秋风。早期还好,王和贵族们们打天下的情谊还在,多少给点面子。到后期贵族们在地方扎根,鸟不鸟你那全看个人素质了,格局大的能给你点支援,地盘意识强的完全可以不理你。

  您说我直接动员老百姓行不行呢?也不行,没有贵族领路,老百姓家的门都不认识。找到也没用,地方老百姓只认贵族,王姓刘姓李都不知道。你谁呀?贵姓?饭没吃过,酒没喝过,常也没见你给我们发福利,白无故让我们出力,凭什么?

  所以王朝末期,管理层动员能力下降,往往会主动推动变革,打掉贵族这个间商,让管理层和老百姓直接建立联系,家直接从底层汲取资源。

  比如我的春秋战,天子逐渐失去对诸侯的控制,到王迁都洛邑,王室彻底躺,躲在原地带过上富家翁的生活,王廷之外的事是既不想管,也没法管,连抵御外敌的的义也下放了,交给秦这个捡的孩子,王吊着一口气混吃等死。

  但是各诸侯不消停,互相打打去,这就在诸侯内部生了集权的需求。特别是到了战时期,有两件事情让诸侯们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首先是赵魏韩三家分晋,这事的实质就是晋的三个二级贵族造反,干掉了一级贵族取而代之,还得到王的认可。因为破坏了原的封建秩序,从此各个诸侯彻底放飞自我,进入无规则厮杀阶段,列演义进入下半场,所以史学界一般认为这是春秋和战的分界线。

  三家分晋让各大诸侯都有了危机感,这种内部炸裂一旦开头很有可能引起连锁反应,所以大家先下手为强,纷纷着手削弱二级贵族的权力。

  而且进入战时代,与之前的厮杀已经从春秋时期的的点到为止,变成照死里打,打输就要灭这事也让各封必须得集全力量。

  当时各大诸侯对本还有相当大的控制力,所以采用的是自上而下的方式,具体说就是变法。因为主要针对本贵族,所以操盘手得找那些没啥利益交集的。我们看春秋战的历史,发现诸侯们各个求贤若渴,发招聘,找猎头,挖墙脚,甚至有变法专业户在各个家兼职,搞得跟职业经理人似的。您说是他们本缺人才吗?那肯定不是,主要是本的精英都集在贵族阶层,属于被改革的对象,不可能让他们自己给自己开刀吧,所以只能找外援帮忙或者从底层发掘人才。

  这其做的最好的就是秦,主要也是基础好,本就是养马的野蛮人,没啥等级观念,加上当年王给他安排了驻守边疆的任,随时都要招呼兄弟们出去砍人,本身已经具备一定的集权能力。

  商鞅变法之后,利用郡县制这种组织形式,秦基本打掉了贵族这个间商,对底层资源的汲取能力达到顶峰。也正是因为强大的组织能力,能集全力量源源不断的给前线输血,所以在大乱战秦笑到最后。

  不过变法过程非常血腥,因为变法的本质是秦王用制度扩大了自己的权利,与之对应是贵族的权利几乎被剥夺干净,顺便还让老百姓承担一部分成本,这种利益格局的重新分配从都不是和风细雨,所以商鞅用严刑酷法,杀得人头滚滚。

  当然了,秦王获得权利,也相应的承担了开疆拓土的义,王的蛋糕能持续做大,大家都有的赚,也就没人说什么。

  但秦始皇显然对权利和义的认识不够深刻,在灭六后延续高压的治策略,强逼老百姓修建修阿房宫和长城。这两个工程不像对外作战,能带增量分给大家,相当于让老百姓多尽义却没有对应的权利回馈,这种不稳定状态没法持久,所以尽管皇帝在全大力推广郡县制,不过老百姓都不满意,秦始皇一死,六贵族就死灰复燃。

  分封制一直到汉武帝用推令彻底干掉藩王才完全消失,从此以后进入郡县制时代,一直持续了两千多年。

  我们现在经常把秦皇汉武放在一起说,其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秦始皇确立了郡县制,而汉武帝利用这种制度稳固了集权,为后世两千年的大一统打下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怎么抬高他两都不为过。

  郡县制下理论上没有间层,精英会进入政府部门,协助统治者管理社会。政府负责兴修水利,扩建道路,组织军队抵御外部侵略。老百姓直接对政府负责,按照的要求交税服徭役,对老百姓说唯一的变化就是换了个领导,原贵族的权利和义都移交给,社会又会进入一个稳定状态。

  跟我们早早确立郡县制相比,欧洲明显后知后觉,最早开化的法也一直到12世纪才意识到分封制的病,法王腓力二世接手的时候,贵族们闹得最凶,因为联姻关系,法的大片领地效忠隔壁的英王,王眼看就要灰飞烟灭。

  腓力二世一边跟旁边的英抢地盘,一边对分封制开刀。不过当时的法王远没有秦始皇的绝对权力,而且境内教会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直接动手大概率自己先被弄死。所以腓力二世采用的是细水长流的方式,把权力慢慢渗透到贵族的领地。

  具体办法就是绕过贵族,直接和老百姓建立联系,比如法历史上著名的三级会议,就是王和老百姓建立对话关系的一种手段。

  此外,政府主动承担了贵族领地内的一部分公事,比如修路修桥修下水道什么的,地方治安防这些事也慢慢由家统一管理,费用由当地老百姓通过税收的形式支付,过程尽量保留贵族和教士的权利,比如免税。对贵族说,干的活少了,钱却没少,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么折腾几百年,到法大革命的时候,贵族基本上是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了。

  这就麻烦了,本一个萝卜一个坑,吃一碗饭搬一摞砖,你把饭端走了,别人就得饿着肚子搬砖,王自己是不会动手的,所以这个代价最后还是转嫁到老百姓头上。再加上那些年法四处打仗,7年战争还被英修理,丢了大片殖民地,这些成本一股脑压到老百姓头上,最终导致了法大革命。

  法老百姓对这事看的很明白,知道病出在哪儿,大家看那个著名的漫画也能看出,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是教士和贵族,所以大革命初期针对的就是这两个特权阶级。为啥叫特权呢?只有权利没有义,这就叫特权。

  至于王,虽然征收各种苛捐杂税,不过承担各项公事,表面上还是要干活的,工作大家都看得见。就算打仗烧了很多钱,那也烧的明明白白,老百姓还可以理解。贵族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在公司里光拿工资不干活的寄生虫,不闹你闹谁?

  大家能看明白吗?我们家的集权过程是由发起,同时把贵族的权利和义一起收回。而法是减免了贵族的义,而把贵族应该承担的义甩到老百姓头上,权利和义失衡导致了革命。这也解释了大革命为什么发生在法,因为只有法的贵族和教士只享受权利不承担公义,所以遭到老百姓集体声讨。当然了,法大革命原因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启蒙思想的传播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个咱们有机会再说。

  所以大革命之后,大家就在寻求一种扁化的制度,也就是没有间阶层,政府直管,这个思路其实跟我们的郡县制一脉相承,西方的分歧在于谁当这个管理者。

  我们家皇权思想深入人心,大家没那么纠结,所谓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无非是姓刘还是姓李,区别不大。

  法就不一样了,大革命后大家明显有点懵,一下把王权贵族教士全都推翻,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那段时间非常乱,各路神仙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政权轮流更替,法成了民主政治的试验田。

  比如有一派人主张保留王,说王是好的,都是被贵族们带坏了。还有一拨人非常羡慕同时期的清朝,说人家多好,虽然是皇帝专制,但皇帝代表老百姓的利益,底层老百姓可以通过科举进入政府机关,社会由最聪明的那波人治理,简直是非常理想了。还有那个巴黎公社,社会主义的1.0版本,也是这场革命的物。

  不过乱归乱,有一点大家有识,那就是不能存在间阶级,政府就要代表老百姓的利益,管理越扁越好,派工会这些都是洪水猛兽,要坚决打倒。至于怎么个扁化,大家也没什么好主意。因为没有制度保证,谁能上台往往是靠舆论,比如罗伯斯庇尔,这哥们就是个演说家,因为口才好,大家觉得他上台能替老百姓做主,所以就上位了,没过几天又因为屠的人太多被赶下台。

  闹到最后,还是拿破仑上台才给大革命画上一个句号,搞笑的是拿破仑还当了皇帝,所以有史学家说法大革命闹了个寂寞,最后还不是回到原点?

  其实看了文章大家就应该明白,法大革命主要是打碎了间阶级,从这意义上讲,大革命的成果一直保留下。

  而一个家终归得有政府组织,至于这个政府是专制还是民选,其实并不重要,大家要的无非就是个权利和义对等,你要是能带领大家一起奔康,谁会在意你是不是民选?

  那这种扁化的组织形式是不是就高枕无忧了呢?也不是,迟早会形成新的间阶层。

  在我古代,这个间阶层就是官僚。

  一般说,官僚应该是依附于政权,个别朝代可能存在官员一手遮天,也有一些官员通过贪腐能变得富可敌,不过总的说官员要通过考试选拔,没法世袭,整体上还在皇权控制之下。

  不过到王朝晚期,经过几代几十代的进化,官僚们通过子女亲戚互相提携,往往会形成大家族,家族之间再通过同乡同学联姻形成利益同体,很快就会雄霸一方,变成当地的土皇帝。

  他们兼并土地,隐匿田,私藏人口,享受了土地和人口红利,但是却不用承担治理义。而政府收不上税,公工程的支出可一样都没少,有个天灾人祸,家还得出钱赈济灾民,官僚地主们一边贪污赈灾款,一边低价收购土地人口,这财富又流入间阶层口袋,再赶上个外敌入侵,朝廷拿不出钱,基本就完蛋了。

  明朝就是这么个情况,南的精英阶层通过贸易赚了盆满钵满,但是利用他们在朝廷的影响力,阻止向商业征税,逼得家只能使劲压榨西北老百姓,为了节省开支还缩减公员编制,这几样事合起成就了李自成。

  在西方,这个精英阶层就是资本家,而且因为表面上看起公竞争,这种权利与义的不对等更加隐蔽。典型的就是现在的美,金融资本和科技资本家几乎掠夺了了大部分社会财富,但是因为打着自由竞争的旗号,他们却几乎不用承担任何治理义,那可不就导致美社会撕裂。

  可能有伙伴要问了,你是不是胡说啊,资本主义制度已经存在很多年了,资本家也不是现在才有,为啥最才撕裂。

  早先不分裂的原因有两个,首先政府会从资本家手里收回一些利益分给底层老百姓,一方面是为了保证整个社会权利和义对等,另外一方面,冷战期间两大阵营对抗,天天打嘴炮,让老百姓过的好点也是给对手树标杆,毕竟福利太差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制度优越?比如美的凯斯主义,家强行干预,通过各种政策再分配社会财富。

  另外一个原因是老牌资本主义强最早实现现代化,有技术红利,可以通过垄断获得超额利润,从全球层面看,他们获取的权利多于贡献的义,所以有足够的收益补贴内老百姓。欧洲那一票家就是这么干的,法德意大利什么的,养懒汉主要说的就是这帮人。

  为啥现在撕裂了呢?

  苏联解体后,西方再也不用装了,而且当时美英带头倡导新自由主义,讲究政府,少干预,大家自由发挥。于是资本家就越做越大,一直到现在成了尾大不掉,甚至影响美的选举和政局。而且大家要注意,资本家这种精英阶层比贵族和官僚更加可怕,贵族和官僚的主要的财富体现在土地上,这玩意属于不动,只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折腾,扩张总有个限度,到别人地盘就停下了,没法形成全局性质的大集团。而且这种土地的聚集很明显,其余两个阶层一般不会坐视不管,到一定程度就会被遏制。

  资本家就不好说了,财富看不见摸不着,老百姓常也不接触,跨公司更是会把财在全球范围布局,财富的聚集效应还没有边界,很容易变成庞然巨物,而他们承担义的主要手段就是交税,但是税收这事比较敏感,西方有私人财神圣不可侵犯的金字招牌,还有各种各样的避税手段,所以更难控制。

  欧洲的情况不太一样,他们那儿的主要问题是老百姓享受的权利太大,老人的退休金几乎都在正常工资的80以上,明显不太正常。早先他们从全世界吸血还撑得住,但是最几年明显不行,发展家纷纷赶上,特别是已经在很多领域抢占先机,技术红利耗尽,政府就没那么多钱补贴老百姓。

  但是这老百姓不管,把之前的权利义不对等当做常态,你要消减福利,人家就上街。闹得最厉害的就是法,有大革命的传统嘛,只不过当年老百姓是争取正当权利,现在明显属于占便宜没够,只讲权利不讲义,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我丝毫不怀疑这种社会的撕裂发展到最后或者是战争,或者是内部革命,看现在西方这个乱乱哄哄的劲儿,如果不把权利和义关系捋顺,出大事也就是这几年的事

  我们家现在还好,政府有足够的控制力,而且因为土地都是有,像古代那种官僚强大到遏制政府的情况几乎不会存在。

  需要警惕的是富豪阶层,市场经济下,这部分人就是资本家,也会生权利义不对等的情况,我们现在讲同富裕,就是希望让权利义关系达到衡,富豪容许你生活的好一点,但是你要承担社会责任,交税,解决就业,爬科技树,去际市场开疆拓土把盘子做大,这都是精英阶层应尽的义,如果只想着索取不想奉献,迟早出事。

  大家对政府的认识也要客观,市场经济有大政府和政府的争论。其实如果明白权利和义对等的概念就应该知道,这个本质上是选择,并不是那个制度一定就好。如果你选择政府,低税收,政府权利,那义也就,像公道路,铁路,机场高速公路水电气这些公设施,你就别要求太高。大政府虽然收税多,但是如果基础设施能搞好,各项规章制度完善,有足够的专业团队维护市场秩序,好的营商环境能吸引投资也让竞争更有效率,反过老百姓也能获益。

  就我个人说,还是倾向于大政府,大家也要有这个觉悟,如果像法老百姓那样,抓着自己权利死死不放,铁公鸡一不拔,到最后政府手里没钱,啥事干不成,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多说一句,这个权利义对等概念,也存在于地方政府和政府关系。比如基建建设就有利益分配问题,公路机场火车站水电这些市政工程大部分都是地方政府举债完成,但是你说这受益群体只有地方政府吗?

  大头肯定是地方政府,但是全交通连成一片,资源实现在全合理配置,肯定也会收益。从这个角度说,政府享受了基建的一部分权利,但是却没有承担义。所以现在有一部分学者建议地方政府的债应该承担一些,本质是还是权利和义要对等的概念,至于有没有道理,大家自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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